新闻News

·
作者:中国国际装置艺术学术论坛 组委会  2014-12-30    来源:

第二届中国国际装置艺术学术论坛

摘要: 20141123日下午,由中国对外文化交流协会、国家当代艺术研究中心、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主办的2014中国国际装置艺术学术论坛在上海龙美术馆正式举行。本次论坛由王端廷主持,邀请与会的嘉宾有(按照姓名拼音排序):段君、高岭、胡斌、黄笃、贾方舟、梁克刚、李晓峰、邱敏、盛葳、邵亦杨、单增、王端廷…

20141123日下午,由中国对外文化交流协会、国家当代艺术研究中心、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主办的2014中国国际装置艺术学术论坛在上海龙美术馆正式举行。本次论坛由王端廷主持,邀请与会的嘉宾有(按照姓名拼音排序):段君、高岭、胡斌、黄笃、贾方舟、梁克刚、李晓峰、邱敏、盛葳、邵亦杨、单增、王端廷、吴鸿、张晴。


胡斌  广州美术学院副教授
胡斌:谢谢主持人!我觉得今天的论坛其实前面的专家谈了两大方面的内容。一个是对装置艺术的特征、词源进行梳理。还有一个方面是对于现状,或者说对于装置艺术出现的新的现象进行重新分析或重新定位。我可能也是着重于对于现状的重新认识和重新定位,我给今天的简短发言取了一个题目,叫做“从装置到项目”。

为什么说这个?我们已经看过很多文章都说到装置艺术的特征,它和环境之间的关系,和空间的关系,它的这种现场性以及与观众的互动性,对收藏系统的挑战。还有像刚才描述的装置的特征对分类的挑战。前面很多学者谈到,它已经消弭了绘画、雕塑、影像之间的界限,把很多东西糅合起来了。在时间和空间层面,它其实也把这个界限打破了,既包含空间的东西,也包括时间的东西。这样的打破其实是以往的装置的一些特征,现在更多界限已经被打破,从而开拓出更宽广的领域,就是它不只是媒介的打破,我们从事的艺术行业、艺术系统的各个环节其实都已经被打破。我们可以通过一些文章,比如说阅读格罗伊斯的著述就可以了解到。在他的《走向公众》这本书里面,他已经谈到了当代艺术的一些工种、行业的界限的破除。我们说,现在不少当代艺术,其作品和展览已经密不可分了,创作和策划的界限也不可分了。有很多当代艺术的创作,其本身就包含着一种展览实践。这本书里面也谈到了装置和项目。谈到装置,他用了一个题目是“装置的政治”。他认为装置是空间权力,一件艺术装置的创作者就像立法者一样,为特定的观众和空间制定了一个法律,即需要遵守的秩序。这样的秩序把我们的一个中立的、空无的、公共的空间整体变成了一个作品。而且我们在介入,在看待这个作品的时候,是要把它整体当做作品来对待的。如果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今天的装置展览,可能很多作品因为条件限制,更多的是作为单独作品而存在,没有把这样的区域当成整体空间。

我接着要说的更有意思的是项目。他在书中谈到“项目”,他说,近20年来,艺术项目代替艺术作品,成为艺术界关注的焦点。我们现在不止是艺术,政治、经济各个领域都在谈项目。高校里面见面不是问你“吃了吗?”而是问你有什么项目。项目不仅是中国的话题,更是国际的话题,大家都在做项目,当代艺术界也在做项目,项目成为艺术界关注的焦点。我这里说的项目不是那种接活的“工程”的意思,而是指现在很多艺术创作本身是一个整体,是一个系统工程,它不是我们谈的一个单独的装置作品的概念。

我分几个类别谈谈这些艺术项目,比如一类是调研性的作品,像徐坦持续了很多年的“关键词”作品,和不同人谈话收集关键词汇。这种调查不同于人类学和社会学的调查,它是对社会生活别样的观察和介入,同时产生的产品又是非常多样的。我们很难把它当成一个装置艺术作品,或者是影像作品和行为作品,它里面什么都包括,整体上是当成一个项目来做的。还有一些是以艺术来干预和改变生活的项目。前不久我参加了一个论坛,里面有一个韩国策展人介绍他们做的项目,即组织艺术家介入到家庭生活和邻里关系之间。我们知道这种家庭生活当中,邻里关系之间是有权力架构的,家庭事务中体现男权成分特别多,比如说家务活都是由女性承担,他们就想艺术活动能对家庭的权力关系带来什么样的改变,或者是带来怎样的创造性实践。这种介入也是很难将个体的作品单独分开。这个类别里面还包括现在港澳台以及国外流行的文化保育、社会生态的研究项目。我前一段去香港的浸会大学,他们做了一个展览叫做“与社会交往的艺术”,艺术家深入到各种社会区域当中,比如说孤立的小岛,或者是很底层的社区,看看艺术会给这些地方带来什么变化。还包括“占中”这样的社会事件中的视觉表达等等。还有一类,我觉得可以以上海现在非常红火的徐震他们做的没顶公司来做例子。他们把所谓的后殖民和商业消费主义的现象,作为产品来持续推出。这其实也是以一种项目的方式构成对全球性的社会文化现象的整体思考。我们也不好单独地说,这个作品是一个装置,那个是一个影像,这样分开不利于整体探讨它的作品要旨。

综上所述,我觉得,我们现在用装置这个词还在把它当成某一门类的艺术,实际上很多艺术发展的新倾向,已经呈现出整体的项目式的方式,或者是社会运动式的方式,当然我们也要反思这样一种项目化的生存状态。像格罗伊斯也谈到,艺术变成对项目生活的记录,得到的也只是生活的复制模型,它不能代替最鲜活,最生动的生活本身。这是他的思考,当然我们也要有我们的思考。

以上就是我的一点想法,谢谢!

分享按钮